褚尋不由仰頭去看他的表情,發現他正認真調整輸液速度,機器反射的紅光照進那雙漆黑的眸裡,彷彿墜入無邊黑夜,難以分辨情緒。,“擦過了,但還是疼,”她一直不掩飾自己的委屈,並提出要求,“我有點怕,衍哥,你忙完了嗎?能不能過來陪陪我?”,“連枝擦過藥,我去早或晚都行。”謝衍骨節勻稱分明的手捏著白瓷勺,襯得指尖如玉,溫潤淨白,“你吃完我再走。”。